如今行业形势下,是什么驱使你依然漂泊在外做游戏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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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间:2022-06-24 编辑: 来源:游戏茶馆

导语

我今漂泊等鸿雁,江南江北无常栖

“今年还有不裁员的厂商吗?”

当有从业者在行业群里抛出这个问题,整个群立刻就安静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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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年初到现在,从头部大厂到初创小团队,没有一家厂商是安稳的。虽然版号陆续发放了两批,可依然止不住厂商业务收缩的趋势。对于游戏从业者而言,漂泊在外本是常态,而今行业形势更是加剧了这种漂泊状态。

在这样的时刻,是什么驱使你依然漂泊在京沪穗深杭蓉做游戏的呢?

游戏茶馆近期采访了两位普通的游戏人。从他们的经历中,似乎能看得出国内游戏行业这两年的变迁,以及他们还在坚守的理由。为了行文叙事方便,以下内容采取第一人称自述。

Part I

小林,广州某公司游戏制作人

向死而生,一款产品拯救了公司

2018年时,我加入了成都的一家初创游戏工作室。2018年行业情况大家也清楚,从当年3月份开始版号就停发了,大家都过得很难。

在大股东的建议下,我们工作室开始制作游戏往海外发。但由于本地化水平以及对海外玩家心理爽点把握不到位等原因,我们游戏出海并未获得成功。

出海折戟,前期大量投入打了水漂,这给工作室带来了生存危机。我们不得不抱着破釜沉舟的决心,集中所剩无几的资源,做一款能挽救工作室的游戏。因此,我们决定回到自己擅长的方向,针对国内市场开发一款游戏。

当时我们闷头开发的一款游戏,其核心玩法和自走棋很像。等到2018年年底时,自走棋游戏已蔚然成风,我们才发现自己辛苦开发的产品和自走棋玩法撞车。公司创始人阿飞对游戏玩法及创意有着极高的要求,再加上当时自走棋游戏竞争激烈,慎重考虑后公司砍掉了这个游戏。

于是我们启动B计划,将另一个创意扶正并全力开发。到2019年春节前夕,我们把B计划游戏发出去试试,但我们并没有抱有什么期待。那时公司账上只有十来万了,尚不足以支撑公司一个月的运转。可以说,成败在此一举。

我清楚记得,那是2019年除夕年夜饭时,我接到了创始人阿飞的电话。我当时心想,“完了完了,肯定是阿飞告诉我公司不行了,春节后可以不用来了。”

令人意外的是,阿飞告诉我,我们的游戏火了!于是年夜饭后,我就订票赶回公司,继续制作游戏新版本。

突然胎死腹中的新作

B计划成功之后,我们工作室走向了良性循环,接连几款产品都获得了市场成功,成了大厂的座上宾。

但我是一个思变的人,我认为此前的成功可能今后难以轻松复现。于是在2019年年中,我开始张罗新项目的预研工作,并于2020年正式立项,建立团队。

我带队的新作是一款二次元风格游戏,玩法比较独特、创新。2021年游戏公开后,获得了玩家和业内的双重关注,各种合作也纷至沓来。

不过当时我们产品存在两个问题,一是游戏核心玩法较新,且偏竞技性,许多发行心里没底,不敢发;二是游戏还不知何时能获得版号。当然国家再度暂停了版号发放,那是后话。

没有版号并非最致命的。去年10月的一天,大股东突然来了电话:“小林,不好意思啊。我们无法再为新游戏提供开发资金了,需要你自己想办法。我们可以为团队提供N+1赔偿金。”

这个消息犹如惊天霹雳,一下就把我的头炸懵了。在此之前,我一点都没察觉出有砍项目的迹象。我和团队成员,都不想项目就这么完蛋了。

那段时间我非常焦虑,白天不停地约见投资人以及有可能接盘的厂商,晚上则是常常失眠。而市场环境已经大变,在防沉迷新政和版号的冻结双重调整下,资本对游戏弃若敝屣。所以我们的项目援救行动最终成为徒劳。

远走广州

在后续会谈中,广州的一家公司投来了橄榄枝。他们认可我的产品,也认可我的能力,但他们出于管理成本的考虑,并不愿意投资一家异地团队。

最后现实的结果就是,我们项目组解散,我和核心成员去广州入职。兜兜转转,我又回到了广州工作。

对我而言,换个城市工作并非什么难事,家人也非常理解。我觉得只要我和妻子在的地方,就是我家。虽然我不是成都人,但依然对成都留有一份深深的归属感。我喜欢我在成都做游戏研发的状态——那种工作之余很舒坦的感觉。

当然新东家工作氛围也很好,我待在这里也很开心。做游戏就是我的兴趣爱好。

回顾我的从业经历,刚工作时想着能入行就好;入行以后,又想着能自己独立完成一个系统就好;等自己完成了一个系统后,又想能做一款自己的游戏就好,甚至做出能站着赚钱的游戏。

现在的我,就希望能做出属于自己风格的游戏,并能获得一些玩家的认可与喜欢。就算行业不景气,我想这就是我依然留在游戏行业的理由。

Part II

阿灯,北京某游戏公司非技术从业者

今年体感似乎比2018年“冷”

学生时代,我就挺喜欢玩游戏的,尤其是小时候的国产RPG系列,带给我太多美好的回忆。可以说游戏在我成长道路上扮演着重要的角色,如小说、电影、音乐等其他艺术形式一样,扩展了我的人生阅历。

毕业后,本着对游戏的喜爱,我通过校招进入了一家上海游戏公司。

入行没多久,就遇到了2018年版号暂停发放。但我个人感觉,游戏行业在2018年前爆发式发展,已经完成了一波深厚积累。当年行业里无论大厂还是小厂,旗下都还有几个赚钱的拳头产品。我感觉到大家都是“手里有粮,心中不慌”,厚积待发。

可今年的“确定性”和“储备”似乎都少了一些。

首先,这两年国内游戏市场趋于饱和,大家都在存量市场争夺份额,马太效应愈演愈烈。我想这就是所谓的“内卷”。

其次,游戏作为文化产品传递的价值观越来越受关注。过去几年,也有些不太好的舆论声音。有关部门越来越重视游戏对年轻一代的影响,行业难免面临更严格的标准和调整,这些已是行业共识。

雪上加霜的是,疫情对游戏行业影响开始显现。比如上海,作为国内游戏行业最活跃的热土,近期突遭疫情重创,或许在上海的厂商今后很长一段时间也会面临艰难。我非常挂心曾经的同事和同行,期待大家都能度过难关,守望相助。

 从上海到北京,依然热爱游戏

在来北京工作之前,我也曾去传统行业工作过。一来发现身为文科生并不擅长与数据打交道,二来发现自己对职业的规划中,兴趣仍占很大因素。觉得能将兴趣作为工作是一件非常幸运的事情。

从求学时期我就离家,希望有更多的生活体验,所以并不觉得换城市工作是件麻烦事,不过还是要看个人性格和选择。

在我成长的过程中,游戏给我留下了正面反馈。所以我相信,接下来越来越规范、品质越来越高的游戏也一定可以给其他青少年带来有价值的东西。对于整个游戏行业,我也持乐观态度。

对比其他传统行业,游戏行业还是一个规模并不算大的新兴产业,但也有2965.13亿规模了。我并不认为游戏行业会每况愈下,更多是在探索和曲折中前进,可能面临一个较长的阵痛转型期,相信未来我们会看到更优质的创意,更精细化的运营、更有价值的游戏作品。

心安处即吾家

游戏行业中,因项目机遇而更换工作的城市非常普遍。游戏茶馆也询问过熟悉的从业者,对工作过的哪座城市更有归属感,他们总回答,心安处即吾家。

在这样一个行业低潮期,从业者要做到“心安”显然是不容易的。虽然有焦虑不安,纵然有抱怨不平,但游戏茶馆看到不少从业者依然坚守,并看好游戏行业。

实际上,游戏行业早过了暴利时期。从业者的收入水平也比不上新能源、AI、芯片等热门行业。如今还愿入行的年轻人,肯定是因为热爱游戏。他们为自己喜爱的游戏写同人、做二创,以独特的方式表达着这份爱。

这份对游戏的热爱,驱动他们在此时此刻,依然漂泊在外做游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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